盛楠的爸爸妈妈接受不了女孩的发疯的痛楚,决定在要一个孩子。
王勃顶下了所有的罪过,承认我的伤还有孙谦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我见到了嫣儿的妈妈,她恳求妈妈,恳求我作伪证,证明这一切都和嫣儿没有关系。
她说,她只有嫣儿这么一个亲人了,她真的很爱嫣儿。
她说,她争了半辈子,恨了半辈子,可怜的是到现在
她才明白她一点都不恨嫣儿,相反的嫣儿是她生命中最好的意义。
她说,她愿意把爸爸的公司还给我们。只要我我可以帮嫣儿脱罪。
她说,她可以带嫣儿离开这所城市,再也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她说,她知道错了,我们要打要骂都可以。
她卑微的像是个小丑,跪在地上,妈妈把她扶起来,目光转向我,我轻轻的点头。
说到底,既然王勃愿意顶下所有的罪状,我也不愿意看看到嫣儿被送进监狱,她毕竟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尽管她差点要了我的命,尽管我们之间谈不上感情,可是,我们毕竟有解不开的血缘。
妈妈没有接受嫣儿母亲的一分钱,开庭后,我只是指认了王勃,在他被关进监狱的时候,他跟我请说说了声,谢谢。
我嗤笑。
慕词和陆非的悲情也在加剧,陆非被限制了行动,还传出了他未婚妻怀孕的消息,慕词在我面前从来不哭,也不难过,她跟我说,自己在我面前说什么悲伤都是矫情,她还活着好好地,陆非也好好地,即使不能在一起,这也足够她虔诚的感谢上帝。
我拥抱她,相互取暖,聊以慰藉。
在去上大学之前,在慕词的带领下我去了墓地,我决定在离开这所城市以前看看他,哪怕是最后一眼,到了墓地,天洒下小雨,细小的雨滴落在我的墨镜上,眼前的风景开始模糊,摇晃,像是一个虚拟的幻境。
慕词揽着我的肩膀,我的心疼痛的不能呼吸,远远地看到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沈奇,这两个字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取下墨镜,沈奇的黑白照片放在墓碑上被雨水打湿,照片里的他是没去上海以前的样子,我熟悉的那个沈奇。
我竟然没有哭,嘴角渐渐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