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一下,马上就来。要先叫救护车吗?”
“不用。”
“好,那你等我。”
苗耕没来得及急说太多,抓起外套穿着就走,冲下电梯后,才想着这会儿不知道好不好打车。
出来没系围巾,冷风一个劲儿地顺着脖子往里灌,苗耕将衣服领子拉起来,单手抓着刚好捂住嘴巴,大步往前。
走得太急,以致于有人叫他,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幻听,直到有人从后面拽住他。
他没想到是赵汀河,不知道他来找他干什么,在小区楼下这个位置碰上,赵汀河怕是来了一会儿了,身上还有烟味儿。
苗耕现在着急,被拽住,心里就更不爽,转过头,不耐烦地说:“我现在有急事,没时间跟你谈什么。放开。”
要是今天没什么事情,苗耕也不是介意跟赵汀河多说两句,只是现在不行,所以语气态度过于强硬。
赵汀河看了他两秒,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张信纸,用力地塞在苗耕的口袋里,也不说一句话,转头就走。
本来就是赵晴晴托他给苗耕的,本来他是想着苗耕在更衣室都说那样的话了,这信纸也没有必要给,后面又想,自己不能替赵晴晴做决定。
这才又开车来,找到苗耕,没想到遭到这般无情对待。
苗耕懵了,这人塞了信纸在自己口袋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没时间拆开细看,拿出来看了几秒后,才想到,赵汀河应该是开着车吧。
“喂,你等等。”苗耕想到赵汀河肯定是开着车来。“你有开车吗?”
赵汀河被苗耕叫住,也是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还以为自己是舔着脸要来找他的,倘若他要真那样想,那自己这老脸还真是丢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