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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刺客皆是亡命之徒,在擒拿之后统统自尽,没留一个活口,玄武使周野正在调查此事。

姜卿儿只是不懂,那刺客为何要带走她,分明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女子,还是说因为李墨。

事情尚未清楚,她也想不通,只能放下,如今只想李墨快些醒来,惹得她如此愧疚,她便是罪人了。

姜卿儿昨夜难眠,多有操劳,缓缓躺在李墨身旁,抱着他的劲腰,闭目养神。

从华亭山回到盛京城,路途一个多时辰,身旁的人仍旧鼻息轻浅,不见转醒。

入了皇宫,朝野上下不少权臣皆在朝场上候着,新帝登基才一年多,着此变故,如何不着急,李家子嗣唯有新帝最为正统,若是出了意外,帝位无人继承,难为这天下再乱。

正阳宫中,严太医配制的汤药已端上来,宫女太监正忙于伺候,便由平西郡王询问过伤势,出面平定朝心。

得知圣上只是需养伤数日便可相安无事,众朝臣只能纷纷退下,夜袭一事则交给玄武府去调查。

平西王谢知渊候在卧殿门前,听过严褚的汇报,便走出来,身后跟的是周野。

谢知渊走到正殿内坐下,斟了杯茶轻抿,他神色平静,皇帝所中之毒好在不是剧毒,不然他也得忧心了。

周野立在他身前,沉声道:“夜袭之人似乎本是向着安若县主来的,陛下为此而受伤。”

谢知渊微挑眉,茶杯之下的指尖轻抚,“那安若县主呢。”

“尚安然无恙。”周野应道,随即他从怀中寻出一块玉佩,上面纹路精致。“不过臣在为首的刺客中寻到此物。”

谢知渊放下茶杯,将玉佩接过细致端看,玉佩底下印刻着一道徽记,此徽记不难看出是萧家的,陛下是误伤,刺客本是为夺安若县主而来。

谢知渊嗤笑一声,只怕李墨醒来也自有定数,朝中有人倒是想搅乱政局罢了,

周野轻轻道:“这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