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足月生的,八斤一两,白白胖胖跟蒸笼里的包子很像。
何遇自作主张给他起了个小哭包的小名,长娆听着有趣,也就同意了,但那也是在他还没有记事情的时候喊过,他懂事以后,两人都是直呼他的大名。
今日若不是他提起,夫妻二人都已经忘记了这个茬。
长娆看他眼睛都哭红了,心里内疚,当初就不该随着混球乱来,“不哭了,娘不怪你了。”
“今日想吃什么?娘叫你爹给你做。”
混球向来是听小妇人的话的,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打打也就过了,偶尔皮点,慢慢教总会好的。
小哭包听到吃的瞬间收声,腰板挺得老直,奶声道,“要吃虾,但是虾都跑了,在路上还丢了几只,娘你看,尧儿的竹篓盖儿掉在地上爹也不帮我捡,尧儿只好用手护着,手心都被小虾给夹红了,疼~~”
“娘给你呼呼,你爹坏,咱们不理他,今晚叫他睡外面,不让他进屋。”
“娘亲最好了,最疼尧儿了。”小哭包睚眦必报,得了便宜还卖乖,趁着长娆看不见,对着他老子挑衅做了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