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正要开口说话,陈初嘻压声道,“这个人与你们店里的贵客有些关系,本官的玉佩,确实转经她手,落丢在你们店里,换句话说没人比她更清楚玉佩丢在何处,就让她跟着本官一同上去吧,一个妇人手无缚鸡之力,万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贵客二字,陈初嘻咬字落音很重,意义所指。
掌柜的认出何氏,知道这个妇人很难缠,思忖片刻之后,点头允许何氏上楼。
“二楼是一间雅阁,里面做存酒之用,大人自行查看吧。”上来守门的店小二,就在门口矗立着,掌柜的吩咐他开门,雅阁很大很宽敞,里面的确如同掌柜所说,堆满了很多大小不一的酒坛子,空气中弥漫漂浮着醇厚浓郁的酒香味。
陈初嘻一一看过,这些封好的酒坛子仿佛在这里堆就很长时间,酒坛上,地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何氏站在门口不动,趁着三个人进了雅阁,她偷偷摸摸拐上楼去。
四楼的房内,长娆踩着小板凳踮起脚,捞着袖子,手里扭捏着,着水的巾帕,给混球搓背。
“夫君好了没有啊,我的手都酸了。”
这都搓了将近半个时辰了,她的手快要断了,混球就是不喊停。
这个小气鬼!不就是睡觉的时候不老实,呼了他一巴掌吗,就要罚人捶背,他也真是个皮厚的,自己已经很卖力气地在搓了,他的背竟然没有一点泛红的迹象。
何遇双臂摊开搁在浴桶上,挂着一个小小巴掌印的俊脸满是舒展的惬意,他这一巴掌挨得值啊,小妇人的一双娇手软软,使出来的力气也绵绵的,搓得他身上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门口传来轻微的敲门声,长娆百无聊赖,竖起小耳朵听了几秒,她将帕子丢到水里,跳下小板凳,留下一声,“夫君,有人敲门,我去开。”
帕子掷出的水花打在混球的脸上,打破他神游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