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球挑眉失笑,“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娆娆是我的媳妇,更是我孩子的娘,说起来合情合理才对。”
孩子!
此话一出,陈初嘻的目光落在长娆的身上,她已经怀有身孕了?
长娆不可置信看向何遇,他在胡说什么啊,哪来的孩子???!
混球捏了捏小妇人的掌心,转身对着她细心问道,“怎么总是这般迷迷糊糊的,垂着脑袋是困了?还是孩子踢你?大夫说刚开始的月子总容易犯倦,娆娆忍着些,实在不行,枕头着夫君的臂弯睡,乖。”
陈初嘻问,“表妹,你怀孕了?”
长娆盯着压力不得不干笑回道,“是。”
混球听见小妇人的回答,心情极好,又饮一杯春风醉。
陈初嘻心里有些失落,既如此,她是不可能随他回去了。
尽管这样,陈初嘻还是问了一声,“你愿意与我回京吗,我娘她,很想念你。”
混球接过话茬子,“大夫说了,娆娆头三月不宜奔波劳碌,况且我们拜过祖庙,许诺一生一世不分离。”
所以,不可能回去。
长娆越听越汗颜,她的确不想回去,但是混球这说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以前怎么没发现混球耍嘴皮这么厉害。
为了防止混球再次乱来。
长娆叹了一口气,对陈初嘻直言,“表哥,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李家小姐已经死在断头台上,在你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已经许了人家的平凡农妇,我不可能与你回去了,我的夫君在这里,我便在这里,我嫁给他的时候,与他定下厮守一生,若非身死不可背离的誓言,我很感激许姨对我的照顾,她的恩情,长娆只能下辈子偿还。”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陈初嘻从身上取出一块玉佩,镀金陈字,正是象征身份的那块,“表妹,表哥身上并没有什么什么长物,唯一拿得出手便是这块令牌,希望你不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