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娆早就饥肠辘辘了,她给何遇添很多的饭,如此做也只不过是想,让何遇知道之前押解着别人吃饭是一种很不好的做法。
饭若是吃多了,会很难受,她想借此让何遇知晓,感同身受一番。
谁知道他竟然如此开脱,当即说不吃便真的撂筷子不吃了。
也罢。
双方僵持没有多久,何遇好整以暇看着小妇人伸过来一只白皙的小爪子。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巴巴瞅盯着他的面色,生怕他有所动作。
长娆终于摸到了大碗饭,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快步走向饭锅旁边,将何遇的饭挖掉不少,直到两个人的饭量相差无几,长娆才停下了动作,送回原位给他。
她也不看何遇了,端起碗就慢慢吃着。
今儿个早饭有一碗淡南瓜,肉丝炒豆子,肉沫茄子,还有一盘小豆腐。
淡南瓜清甜,小豆腐鲜嫩,两盘肉下饭又爽口,好吃极了,长娆吃得很欢喜,适才发生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也不顾及何遇还在旁边。
就是这菜怎么和昨日在食肆里面吃的有些相同呢?
她瞥眼看一眼何遇,他正慢条斯理的吃饭。
他的坐相很不斯文,吃相却有几分潇洒肆意,看他夹菜之间浑然天成带的匪气,倒叫长娆觉得缺了点什么似的。
缺什么呢?
哦,他缺一壶酒。
回想起来这茬,长娆忽而想起,何遇自回家以来就没有喝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