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娆越想越不自在,她眼神闪躲颇有些挣扎,心里暗骂自己刚才为何起身将外衫脱的只剩下里衣了。
方才她醒来瞧不见何遇,便将身上试穿的衣裳脱叠放在柜子里了。
这一层薄薄的里衣,穿与不穿有什么区别。
长娆后背贴着何遇的前胸,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何遇的结实的温热的肌肉,硬梆梆的,与自己的软绵绵有所不同。
如是想着长娆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何遇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也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假使由之放着,何时才能习惯这样的事情,长娆必须要明白早晚都得窝在自己的怀里睡。
现在不养成,以后坦诚相对可如何是好。
何遇思维发散,并没有觉得自己想太早了,他比刚才更过,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着长娆。
长娆:“夫君,你压我太重了。”
何遇哼哼两下,没有动作,“爷早些时候,叫你多吃一些,你不听,如今瘦成这个干瘪样子,自然是禁不住爷压,日后多吃一些。”
长娆不想和他争辩关于吃饭的事情,她来了大河村以后吃的饭量着实比以前更多了一些,只怕再吃下去,自己一定会被撑坏的。
“夫君此次回来,还走吗?”
两口子生活在一起,终归要知道对方的动向,她今晚等着何遇不睡,也是想要和他说清楚,再者也是为了东屋的门着想,何遇每次回家都把门踹坏了,这门禁得起几次修啊。
何遇:“不走了。”
长娆惊喜的重复再问了一遍,“夫君果真不走了?”
何遇清楚的又说了一遍不走了,给长娆吃了一颗定心丸,长娆心花怒放的笑了笑,她原本想着自己一个人过了,谁知道何遇竟然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