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一走了之,以为自己昨夜迷糊睡去就把前事给忘了。
哼,才没有那么简单。
长娆觉得心口涩涩的,很酸,她觉得委屈,但是心里这个委屈又不像是以往的委屈,她现在只想见到何遇,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想又觉得荒唐,她与何遇虽有琴瑟关系,两人却只有两面之缘,了解不甚深,自己这样做就是自作多情了。
叹出一口气后,长娆扬起笑脸,对着瘦猴和熊粗说一声没事。
但是他二人对视一眼,看着长娆怎么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瘦猴看着长娆面色苍白,六神无主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奶奶,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长娆摇头,“谢谢你们替我修好了门,你们留在家里吃饭吗?”
瘦猴和熊粗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了,大奶奶客气,大爷还等着我们回信呢,那我们就先走了,您要是有啥事托人捎口信到酒楼给我们。”
道了别,瘦猴和熊粗收拾了榔头锤子斧子,出了院子走了。
长娆目送他们离开。
她站在原地一会,感觉到头很晕,看着眼前的东西都是带重影的,还觉得口干舌燥,喉咙有些发痒,长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很烫。
她估摸着自己应该是洗凉水,不小心受了寒,虽然天晴日头朗,却也是值春日,稍稍不注意,也是要遭病的。
长娆如今对出门很有抵触,生怕再碰见什么人遇到什么未知的事情,况且自己现在有些神智不清,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更不想出去了。
长娆拖着缓慢的步子走进了东屋,脱了靴子钻进被褥里,捂着脑袋,想要睡一觉。
睡一觉起来应该就好了,躺在塌上她身子漂浮,意识发散,迷迷糊糊的不一会就不醒人事。
戚寡妇闲久了又颇好事儿的,她真去了大河村的田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