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娆闻了戚寡妇身上用的香,鼻头觉得痒痒的,被她握着的手也觉得痒,因为身体的不舒适,长娆挣脱开了戚寡妇的手,倒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戚寡妇脸上故作亲近的笑挂不住了,按下心里的不快,她看着长娆疏远的脚步,装作不解的问道,“妹妹这是嫌弃姐姐?”
长娆觉得手越发痒了,她止不住抓挠起来,不一会手就红了一片,鼻头也难受,哼着哼着越来越难受,她倒吸一口气,打出一个喷嚏,第一个喷嚏过后,就一个一个的接着打喷嚏不断。
戚寡妇贴近长娆,“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姐姐送你去郎中家。”
长娆捂着口鼻倒退,她现在必须要回去洗澡,打着喷嚏的长娆说不出话,耐不住转身就往家跑了。
留戚寡妇在原地跺脚,“装什么啊!”戚寡妇瞪眼睛看着长娆跑远的方向骂道。
好像自己是在她眼里是什么瘟神一样,她和自己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辰点了,村里的人大多下地了,没有谁家的人还留在屋里。
方才戚寡妇可全都听见了,长娆躲在双桃家门口学猫叫,这听起来像什么暗号似的。
赵双桃有一个哥哥赵双树,到了娶媳妇的年纪,还没有说亲。
难道李长娆就是和他对暗号。
这可是大事,若是让村里的人知道何家媳妇在何老去世的第二天,就出来偷汉子,那还不刺激。
戚寡妇方才盯着长娆打量可都瞧见了,她下巴处有几根清浅的掐痕,仔细瞧那个掐痕,拇指印子,一看就是男子掐出来的。
拇指印大,不像是女子的手,再说了哪个女子会挑着别人的下巴掐,下巴可是隐私的位置,只能自己亲密的人才能碰到。
何家媳妇才来多久,能有什么亲密的人,何遇可没有回来过,何遇要是回来了,村里的人还不传开了。
这种种迹象说明了什么,李长娆偷汉子呐。
趁着如今还是中午,戚寡妇闲着没事,她打算去地里逛一圈,看看赵双树在不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