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也眼花。”虞知行道,“不过按理说也是该有灯火的。”
“确实。”三思顿了一下, “我下意识觉得这该是个荒废的地方。”
“确实。”虞知行也道,“瓮中捉鳖嘛, 要是里头还有住户就很妨碍下手了。”
“你才是鳖。”三思不满,“但好像只有一间屋子有灯。”
虞知行:“总共才五六间土房子, 给你留盏灯不错了。”
前方的庄子里, 散落着几间土屋,没有正经的院子。房顶墙壁都很破,烟囱基本都塌了,从他们这个方位看过去, 视线之内的窗户都只剩下了木架子。
“看来还是瓮中捉鳖。”三思撇撇嘴。
“我就说,咱俩都是鳖。”虞知行得意洋洋,见三思再次回头以眼刀杀人,“啧”了一声,“做人要学会满足,人家费这么大劲杀我们,很有排面了好不好。”
三思对这种排面十分冷漠:“不好,我宁愿是我摆这个排面杀他们。天山七羽一共七个人,不会都来这儿埋伏了吧?”
虞知行道:“不像。以耿深的风格,要杀就一次性全杀了,但方才只派了老四——就是放暗器那个,大约是以为老四一个人就能弄死我们——或者说天山七羽认为她一个人就能杀了我们俩。但现在交过手,她们不会再轻敌。七个人全上倒是不至于,顶多三四个。”
三思想起方才那似鬼神的暗器,又想到先前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地与巫芊芊讨论天山七羽的战力,心想巫芊芊当时居然忍住没大巴掌抽她,真是脾气太好了。
三思感到天空更灰暗了:“……两个就够我们喝一壶的。”
虞知行用肩膀碰了碰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