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行看了眼三思, 跟着岑饮乐出去了。
二人关了门。
“去换身衣裳。”岑饮乐道。
虞知行疑惑。
“我知道有很多事你不便在信中说。”岑饮乐陪他走向厢房,道, “我这边也有些东西要对清楚,所以要听你当面跟我讲。”
虞知行:“在房里说也可以。我得看着三思……”
“要听的不止我一个。”
虞知行脚步一顿。
岑饮乐侧头看他:“我爹来了。”
耿深捏着薄薄的信纸, 神色没有明显的变化,看不出心情。
“你坐着。”他阻止了想要站起来的耿琉璃, 放下信,“让你哥好好养伤, 近期不要回来。”
“明宗早有准备, 不然凭他们明面上的人马,不可能还有人活着。”大夏天的,耿琉璃却捧着个汤婆子,旁边搁着喝了一半的药碗, 脸色不太好看,“我们被算计了。”
一旁的心腹道:“还是小瞧了明宗的情报,大公子埋伏得那么小心,还是被发现了。”
耿深道:“不是明宗。”
倘若真是明宗在家中埋伏了眼线,那么他们不可能不事先派人保护岑三思。
那丫头和那个姓虞的能活下来实属命大,若非天山七羽轻敌打乱部署,那两人早就死在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