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琉璃今日果然没有来。
卫三止……好像也不在。
奇怪,明明早晨是一同出发过来的。
三思在全场目之所及处扫视了一圈,没能找到那醒目的招展和道袍,但并没有太在意,毕竟人太多,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从少林出来的路上,她向岑饮乐说了当时当着众人的面没说出来的事——那箱子里的味道,不仅与当初在街市上闻见的一样,而且与昨夜耿玉瑾带来的耿琉璃所服药物一模一样。
虞知行当时打开箱子时想说的估计也是这个,但他的想法和三思一样,认为这件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高倚正对于她这种独自行事的作风非常不欣赏,坐下前还剐了她一眼。
三思抖了一下。
擂台上,明湖派一名弟子上台挑战第一百二十五名,对手是金玉堂的人,仍旧是那一身别具一格的土黄色短打,只不过他一个人站在那里的时候没那么像沙尘暴了。
岑饮乐道:“从现在起,你不准一个人出门。”
三思眉毛一竖:“为何!”
“叫你闯祸。”
“祸又不是我自己闯的,是它自己找上门来的。”
“那就怪你自己怎么这么能招祸了。”岑饮乐微笑,不为所动,“反思一下自己,祸事为何偏偏找上你。”
三思掩面啜泣:“被外人杀不成,还要被自己人限制行动。”
坐在前面的高倚正:“自己人还要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