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虞知行起床之后径直去敲三思的房门,却发现人不在,下了楼才发现她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厅里,连早饭都快用完了。
坐在她对面的是卫三止,他似乎比三思下来得晚些,才刚开始吃。
虞知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到她旁边准备坐下。
三思道:“那个位子是岑饮乐的。”
虞知行挪了一边。
三思:“高倚正的。”
虞知行瞥了一眼她座下的软垫:“你这意思是要我和你坐一张席子?”
三思喝完碗里最后一点粥,指了指对面的桌子:“你可以坐那边。”
卫三止吃着酱牛肉,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掺和。
虞知行环起双臂,望着她。
这个别扭劲儿,他实在是还没摸透规律。真是——太有意思了。
他自然不会这样就放弃,抓了两只包子就跟上出门的三思:“怎么今日起这么早?”
“她说今日要打擂台。”卫三止捧着油纸包的酱牛肉,一边嚼一边替三思答道。
“今日是该差不多了。”虞知行抬起头算了算,“往年的第二天通常能打到一百左右。你今天先试试,不必挤那个一百的坎儿,先蹭个一百一左右的,保存实力,等明日之后再瞅准机会往上挤。”
三思:“我今天要和我二哥他们坐一起,卫三止可以跟着,你跟着做什么?”
虞知行一噎:“我去和你二哥叙旧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