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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娇 景咸咸咸 1119 字 2022-10-19

林烟不知他心头所想,忙着又道:“怎么样?你没事罢?”

“没…没事儿。”詹瑎回了神儿,敛了肆无忌惮细细观察的眼神。一会子想起对方是个瞎子,又扬了下巴继续着从林烟的耳后往前头顺着瞧去。

她额前两缕发丝挂着,右侧额角几道擦伤还是泛红。

盯了盯林烟除去那一块擦伤之外再光洁不过的额角,詹瑎回想再三,才是发觉了自己夜里头替小瞎子处理伤处时,是将额角那块儿地方忘却了去。

自责之外,他是不知自己当时究竟实在思索些什么东西……这样明显的地方也会忘了的。

……

病这一字,自古便有了。五谷杂粮入腹,是无有不害病的到底的。这伤却是和病痛不同,若无外力,总不至于有伤。

男子腹部那处的伤,这会子倒是比胸口的那处还有严重一些。林烟将伤口缝合,预备着净手,脑子里回转几次的还是男人的伤症之事。

这倒也没有什么想不通的。自己当时应是昏倒在自家药庐门口,失了气力之后便是人事不知……不然也是不至于被榻上这人褪尽了衣物,也浑然不知。

之后,男人定从屋子出来,将自己带了回去。

方才穿着衣物时身上缠的一圈又一圈儿的纱布,惹得林烟挣扎。以手拨弄了几回,堪堪算是受得住这种绑法。这会子是可确信男人是军中的将士无疑了。身上这绑纱布的手法勒人的紧,绑缚的意思恐与那绑犯人的手法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罢。

腹上的伤重了些,看来是扶了她这一遭闹的。人这力气以腹部丹田为聚,詹瑎本就是腹上两处极深的伤,使了劲儿,裂开也就不算奇怪了。

……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还真让人想不通。

“伤口已重新缝合过了,你这些日子莫要胡乱使力再坏了它。这一次又一次的,受罪的都是你自个人,可懂了?”

他哪里是敢多话的。即刻点头应了,“我懂了,懂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