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仟皖又把顾位的耳朵给咬住了。
他不止咬,还吮,还要舔。牙尖一点点地碾磨那口感甚好的耳垂。
顾位双手撑着墙壁,朝后仰头,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月光下闪着瓷白的光。仔细看去,那层璀璨的光其实是由细密的汗珠织就的。
都已经无法自控成这样了,顾位嘴上也没闲着,他喘息着笑道:“长官,我感觉到、你掌心里的、茧了。”
“哪个、位置,一清、二楚。闭、着、眼睛、都、不、会、找错。”
易仟皖从始至终就没说话。他用手劲儿表达自己的情绪。于是他让顾位越说喘得越厉害。易仟皖沉默地听着怀里人的喘息。对他来说,那失而复得、久违了的喘息声。
外面偶尔传来一两道说话的声音。听着像是酒鬼,叽里咕噜不知道嘟囔什么。
酒瓶子碎裂的声音响起,一辆车驶过,车灯晃了一下,又复归黑暗。
顾位浑身紧绷,脖子越发往后扬,全身的重量全都放在身后人身上。
易仟皖咬着顾位的耳朵说了句什么,让他的耳朵越发烫了。
“咔嚓——”顾位把墙皮抠掉了一块儿。
易仟皖的左手伸到了顾位毛衣下摆里,熟门熟路地摸上去,轻轻捏了捏。
这让顾位在烫热里乍然体验了一把冰冷,激灵了一下。噢,他回过味儿来了,这人故意的,他就喜欢冰他。
良久后,巷子口空无一人,再次恢复寂静。
月光静静洒在被扶起来的自行车上,就像这里从没迎接过一对情难自已的情侣。
摄像头重新营业。眼力堪比孙悟空的观众一番火眼金睛式观察后,一句话缓缓打满了直播间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