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脸色忽然变得惨白,还是他半天没有说话,悦悦敏感的发现了夜景阑的不对劲:“爸爸?”
经过几天,他现在叫爸爸叫的很顺口了。
夜景阑努力咬住牙,摆摆手:“我还有事,你继续玩吧。”
说完,他便大步的向房子里走去,他听到身后,悦悦小声的问海伦:“海伦,爸爸怎么了?是不舒服了吗?”
可是,海伦没有回答,夜景阑咬了咬牙,拼命的控制自己的脚步,一进书房,他便整个人靠着门委顿在地上,轻轻的喘息。
沐小七回到别院在花园听悦悦说夜景阑好像是病了,在书房里呆了好久,她耸了耸肩膀,他病了自然会找医生,关她什么事?
但说归说,走到书房的时候,沐小七还是忍不住往紧紧关闭的房门里看了一眼。
当然,她什么也没看见,皱了皱眉,回到自己房间,将包往旁边一扔,刚要脱衣服换家居服,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
“啊!”沐小七尖叫一声,将已经掀到肚皮的衣服放下,定睛一看,是夜景阑。急忙叱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夜景阑此刻正站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听到沐小七问,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回答:“爷爷来了,要一起吃个饭。”
一听夜寒山,沐小七下意识就有点紧张,一下子忘记了差点被夜景阑看到换衣服的事情,急忙问:“他——怎么来国了?”
夜景阑敏感的发现了沐小七对夜寒山的恐惧:“你很害怕我爷爷?”
“没、没有。”沐小七先是本能的摇头,想了想,便又干脆承认:“这也正常,你们夜家的老家主,威震八方,谁不怕?”
“威震八方?你说的是白敬岩吧,怕我爷爷的人不多,因为他一直都是很和蔼的。”夜景阑立刻指出了她话里的错处。
“和蔼?呵呵……”沐小七讽刺的笑了笑,想起当年的事情,不由得暗恨夜景阑,夜寒山对她那样,他难道都不记得了吗?
夜景阑皱眉看着沐小七的笑,不知怎么的,他竟觉得这个女人似乎与爷爷有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