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酒,名叫格林纳达朗姆,本身酒精度数就非常高,再加上存放多年,劲头十足,如果慢慢品,以你们的体质,倒也不会醉的那么快,但是,夜家的小子为了在我面前表达他对我的放心,每次都是一口干掉,不醉才是怪事。”
白敬岩说到这里,露出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笑容:“所以,他的醉酒不能说跟我没关系,但也不能怪我,就算是夜寒山那个老狐狸在场,也没什么话可说。”
白墨卿点了点头,“爷爷这是算准了夜少的心思。”
“哈哈,如果连这一点都算不到,那我这么多年的饭不就白吃了!”白敬岩哈哈一笑:“但话说回来,夜家的小子有胆有识,我很欣赏!可惜的是,他生在夜家,不然,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他收来为你所用!”
“多谢爷爷为孙儿这么殚精竭虑的筹谋。”白墨卿叹息了一句。
虽说他与爷爷自小分开,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但他知道,爷爷在他身上倾注了许多的心血,并且为了保护他的周全费劲了心机。
如果,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他想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对爷爷这么疏远。
白敬岩神色不明的看着白墨卿,提醒:“墨卿,你就只有那么一个问题问我吗?”
白墨卿顿了一下,继而问:“爷爷,关于我的那位贵宾姑娘,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白敬岩的眸子犀利如刀:“当你听到我说那姑娘跟夜景阑一起在房间里,你的呼吸顿了三个来回,当你在他们的房门外,你抓着扶手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这些,你以为爷爷看不见?”
他连声点出了白墨卿的异样,让白墨卿辩无可辩。
他抿了抿嘴唇,那与世无争的脸一瞬之间露出了峥嵘:“所以,爷爷故意把她安排上了夜景阑的床?好让孙儿彻底死心?”
“这点你却错了!她与那夜家小子是自己在洗手间门外碰上的,我,只是让人顺水推舟而已!”
他也就是暗示那个服务生想办法让那女人一起进夜景阑的房间而已,所以,那服务生才会分不开夜景阑与沐小七,不然任凭夜景阑力气再大,喝醉的他,怎么大得过一个受过训练的男人?
白敬岩说到这,摇了摇头说:“夜家那个小子,算是一个完美的继承人,可是据我得来的消息,他是真的对那个女人动了心,看着吧,早晚有一天他会栽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他敲山震虎的点评完,打量着白墨卿有些泛白的脸色,说:“不过有一点你猜对了,我就是要让你好好看清楚那两个纠缠不清的人,好让你彻底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