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尊重他意愿,拎着包包走了。
她担心什么打架呀,季砺寒年龄大点怎么啦,打他一个程士介不跟玩儿一样!
不过万一程士介来者不善,身上带家伙呢。
白娇看出来这人骨子里有点疯。
她走之前貌似不经意地把头上一枚黑色发卡扔到了桌子底下。
白娇离开。
程士介拉开椅子坐下,将随身携带的一只皮包打开,露出里面满满的外汇钞票。
他冷笑,满满的优越感和不客气,"这里有一百万,算我补偿你,希望你能物归原主。"
“什么原主什么物。”
季砺寒面无表情。
程士介失笑,原本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大概意识到对方吃软不吃硬,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语气客气了些,"季先生您不必较真,我是想说希望你把她还给我,你知道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
他极力渲染那段感情,“她是我人生最最至暗时刻的一道光,我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她,至于之前没能及时把她接去国外,纯属一段误会,我们也已说开……”
季砺寒显然对这些不感兴趣,窗外看一眼,似乎不想妻子久等,打断他拙劣的演技,单刀直入道,“你几次三番骚扰我妻子的事,我想我应该和你的未婚妻□□明小姐知会一声。”
程士介一下哑然。
季砺寒单手插兜站了起来,“我不想对我爱人的前一段感情做任何评价,但还是很想说一句,你也配?"
"一个华尔街的金融恶棍,我衷心奉劝你在国内安分一些。"
“对了,季某人不介意送你一条新消息,你大哥程士强在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已经拿到你父亲签的股份赠予书,成为程氏集团最大的股东,成功入主了董事会。"
他抬脚离开,不忘捡起白娇掉落的黑色发卡。
程士介脸上血色早褪去,阴沉到难看,哪还有平时半分潇洒。
白娇都没想到季砺寒居然不声不响把人查了个底朝天。
他这简直压制性的胜利。
就是一百万太可惜了,注定与她无缘……
但等季砺寒上车,她就紧张道,“他找你干嘛,有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一定不要放心上啊…"
季砺寒神色淡淡,"没那么严重,想跟我交个朋友而已。"
白娇,“……”
比她还会胡扯。
季砺寒看向她,“娇娇,他说你们之前的误会解开了。”
“这个啊……”
白娇一脸无辜,”就是他说之前那封回信不是他写的,是他父母不想我们在一起,故意……”
季砺寒欺身靠近,抚弄她长发,声音在她耳边压低,"那你还想不想跟他在一起?"
他身上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白娇立刻警觉,大声道,“才不要,我爱的人是你啊,季砺寒!”
小方手抖一下,差点把车开进沟里。
季砺寒看一眼前面,或许觉得应该顾及一下安全,终于消停了。
他端正地坐回去,手里拨弄着一只黑色卡子。
外面闪过一道光线。
白娇才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惊一下,赶紧扭过头当什么都没看到。
这男人怎么那么眼尖,扔桌子底下的东西都能捡回来。
好不容易熬到下车。
季砺寒把东西递过来,“娇娇你掉东西了,下次注意一些。”
他替她重新别到头发上。
白娇笑笑,装模作样,“你真体贴。”
今天回来的有点晚,季裴他们已经睡下,客厅里照常留着一盏昏黄的灯。
季砺寒突然止步,“娇娇,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他眉目英俊,目光柔情似水。
白娇心脏又是砰砰直跳,今天晚上他们可能酿酿酱!
她按捺下激动,矜持道,“好啊。”
季砺寒一手扶着她腰肢,一手穿过她腿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标准的公主抱。
他跟神里交织着不一样的情绪,从楼下到回到房间,郑重的仿佛抱她回新房。
房间里果然也变了样。
新的大衣柜,梳妆台,还多了一面落地镜,窗帘换成天鹅绒,床上是一派喜气洋洋的凤穿牡丹,鸳鸯戏水。
他进门就开始吻她,把她抵在门上,吻完嘴唇,手指解开碍眼的小方巾,又吻她脖子。
白娇系这条小方巾是为了遮掩他中午种的草莓,他似乎察觉到这种隐秘的快/感,乐此不疲又覆上一层。
白娇咬手指。
他的亲吻越来越往,他没忘掉那条薄如蝉翼的丝袜,半跪到了地上,做了他在办公室就想做的事情。
也是他愿意再次取悦她的事。
所以谁说这男人古板严肃的,他明明就很会。
白娇都怀疑他故意以这种低姿态刺激她,来博取她感情天平的倾斜。
啊就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