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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岩本就看不上梁丘译,见他这副闲散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呵斥道。

众女徒因金有岩的话,才知道眼前的是陵王。

“是那个战神,陵王殿下吗?”不知谁小声询问了一句,大家都被吓得寒蝉若禁,纷纷眼观鼻,不敢再言语。

“呦,陵王殿下啊?”梁丘译挑起唇角,摇开折扇,“怎么有闲心大老远地,从锦怀来着琰州小城?”

“不得无礼!”金有岩这回是真吓到了,梁丘译这漫不经心的语气,若是得罪了陵王,他们跟着受牵连可怎么办?

顾洵看着蓉茶挑唇冷笑,转过身去,眼中泛着冷意。

“你不在又来琰州做什么?”

“当然是陪我心爱之人啊,”梁丘译走到蓉茶身边,挑眉对顾洵说,“息心姑娘。”

顾洵脸沉了下来,盯着蓉茶:“你到琰州后,一直跟他在一起?”

“是啊,我们一直住一起。”梁丘译挑衅地说。

“啊,他们不同房间!”花瑾突然说了一句,吸引了全场的目光。金有岩吓得,赶紧捂住夫人的嘴。

“继续。”顾洵对花瑾说。

金有岩慌忙放下手,冲花瑾挤眉弄眼地,让她别乱说话。花瑾哪里听过金有岩的,继续说道:“而且,他只来了几日,便消失了半个多月,最近才回来的。”

顾洵想起他在签完招降书时,确实见到了梁丘译,算了算路程时间,花瑾的说辞可信。于是脸色稍霁。

“船来了!”刘辛麦看着靠岸的两只船喊道。

花瑾看看眼前的状况有点乱,小声地问了句:“还玩吗?”

“玩啊,都来了,为什么不玩?陵王殿下日理万机,赶紧去攻占别的国家吧,别耽误了您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