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菱杉看见他接信鸽的信时,应该是自己已经被捆住之后。
所以说,他用红豆汤将自己迷晕后,绑了手脚,随后又接到了一个密信,密信的内容迫使他放弃了对自己的绑架。
那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何要绑自己?因何又放了自己?
虽然得到了蓉茶的叮嘱,她被迷晕一事才没被传扬出去,但还是被花瑾知道了。
“是不是语儿跟你说的?”蓉茶看着花瑾紧张兮兮地跑来找她,就猜到了。
别的孩子当时就被刘辛麦送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有语儿,据刘辛麦后来说,她跟小机灵鬼似的,朝着屋里看了好几眼。
“语儿跟我说,你可能是病倒了,我就赶紧过来了。”花瑾前后看了看她,“你哪难受啊?”
“我没事。”蓉茶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可能就是教琴太累了。”
花瑾嗔念了她一句:“排那么多课,还不好好吃饭,我都问菱杉了,你吃饭惯爱对付一口,怪不得瘦了,跟我回家,我给你补补。”
花瑾生拉硬拽地,把蓉茶和菱杉拽到了家里吃晚饭。
金有岩今日打扮的尤其用心,一身雪白绸缎,外罩烟罗轻纱,腰间束一条长穗绦,上系一块碧绿的翠玉。
正站在堂屋前,手执一本国策,似是认真地看着。
三人进来便看见这样一副景象,不免诧异。
“有岩,你看书不在书房,在这杵着做什么?”花瑾一语说出,金有岩瞬间破功,僵着转过身来,与蓉茶笑笑。
“今日没见梁丘贤弟呢?”金有岩问道。
提到梁丘译,蓉茶瞬间敛了眸子,低声说:“他有事,出了趟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