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丘译松了口气,自嘲地笑笑,自己也有一天,会关心则乱。
蓉茶选在了一座小桥上,不仅因为可以看见秀丽的河水,还因为位置高,看见的人会多些。
菱杉将准备好的,招徒的牌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当起了人形招牌。
琰州即使闹市,也不算喧哗,琴声远播,余音绕梁。
她今日着了一身洁白的裙衫,头上只用一只白玉簪,挽了一个流云髻。本就出尘绝世的仙子打扮,再配上精致的面具,更衬托了她的冷艳神秘。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询问的人却寥寥无几。这时一个七八岁模样的女童,主动跑了上去,拉着蓉茶的衣袖,糯糯地说:“我想学琴。”
蓉茶很惊喜,当场便教上了她。
因为蓉茶小时候学琴是被师父打出来的,但是她深觉挨打,除了让她能坐住外,并没有丝毫作用。
她对琴的开窍,还是源于一首简单又好听的曲子。
这首曲子轻快,又很好上手,即使没掌握基本的指法,也能轻易地学会。这大大增加了她的成就感,因此有耐心地去学更高深的指法,进而学会了抚琴。
她便用自己幼时的方法,教了那个孩子。孩子倒也伶俐,学了两遍,便能像模像样地谈奏了。
围观的人纷纷感叹这幼童有学琴的天赋,菱杉头脑也灵活,对着围观的人群喊道:“这孩子真有抚琴的天赋,谁家的孩子啊?可不能埋没了人才。”
“是啊,我倒也才知道,我的语儿,竟然有抚琴的才能!”
说话之人自人群中走出,竟是花瑾。
蓉茶和菱杉惊诧的同时,都心照不宣地装作不认识彼此。花瑾还当场定下了,要孩子跟蓉茶学琴。
菱杉还借机说了学费,众人一听,还真是不贵,几天的口粮钱,便能学十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