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福抖了抖,连忙噤声。
“齐晏……”
俩人听到苏卿白哑着声音叫了一声皆是一惊,齐晏立刻踢开门,只见苏卿白面色苍白,站在床边,手上拿着还在滴血的金刀,雪白薄衫溅上好些污血。地上躺着一只被割了喉的银色狐狸模样的东西。
“哎呦,这什么鬼东西,怎么跑进屋了?”六福惊诧道。
齐晏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苏卿白重重地搂进怀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
好半天苏卿白才缓上一口气,断断续续说道:“皇上……抱太紧了……喘不上气了……”
齐晏手臂松了一些。
银狐的血流淌开来,泛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齐晏打横抱起苏卿白,吼道:“六福,立刻换一间干净的房间。”
苏卿白坐在齐晏怀里被齐晏喂下好大一碗药粥,又喝了好些水,脸上才有了丝血色。这么多热乎乎的东西灌下去,觉得有些热,便撩起袖子,解了胸前衣襟上的扣子,只见手臂和胸口全是昨夜齐晏爱抚过后留下的痕迹。心里缓下去的火气又“呼哧呼哧”冒上来。他拧住齐晏的耳朵,愤恨道:“一个月不许碰我!”
“啊?这么久啊。”齐晏抓开他的手,顺势在他手臂上亲了一口,低声道,“食髓知味,会憋坏掉的。”
“坏掉就给你装一根纯金的上去……”话未说完,腰肢又被齐晏捏了一下。
“唔……”苏卿白眼含泪光望着齐晏,这会儿真的是连眨下眼都觉得浑身酸痛。
正闹着,却见陆蝉从窗外跳进来,手里拎着一只半死不活的银狐。
齐晏:“……”
苏卿白:“……”
陆蝉忙背过身去,假装没看见屋子里亲昵的这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