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迟因为跟他有密切的连接,所以也是一样。
他们两个之所以一直装昏迷,不过是想知道这兔儿仙到底想干什么。
兔儿仙沉浸在喜悦中,显然没有注意到严月楼和朗迟微妙的变化。他又对着两人欣赏了一会,走到临时搭起的操作台,挑挑选选,拿了一把手术刀和一个医用药托盘。他一边掂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嘟囔:“生剖的效果应该是最好的,他们之前都是这么干的,对,只要剖开……”
朗迟听见了兔儿仙的话,用传音术和严月楼说:“他说的‘他们’是谁?”
严月楼:“不知道,但或许我们认识。”
兔儿仙已经回来了。
他蹲在严月楼和朗迟面前,抓着手术刀在两人面前比划,“你们谁先来呢?是你先,还是你先?啊,得先脱衣服。”他说着,直接用手术刀先后挑开了严月楼和朗迟的衬衫扣子。
严月楼:“……”
朗迟:“……”
“身材这么好,可惜了。”兔儿仙轻叹两声,拿着手术刀轻轻地从严月楼的小腹往上,最后停在严月楼的心口。
冰凉的刀身在皮肤上刮过,严月楼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如果不是为了演戏,他早一脚把人踹飞了。
朗迟也不好受,他看不见,但他却听得真真切切。这兔儿仙竟然还是个登徒子,还想动他的人?真的是活腻歪了。他已经在心里暗暗给这位兔儿仙记上了一笔。
突然,他感觉左胸口抵上了什么,温热的触感一闪而过,接着是刀尖的冰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