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狂犬疫苗也还是要打的。再见。”
“今晚睡你的狗窝去。”
“那不是狗窝,是狼窝,我是狼。”
“哦,那你会‘汪汪汪’吗?”
“为什么哭?天下生命皆有定数,神到了时辰就会回归天地,人尽了阳寿就会进入轮回。”
“你可以。我等你,你枕着我睡。”
“好,我枕着你睡。”
“为什么哭?”
“没事,没哭,我高兴。”
时间流逝的速度好像在一瞬间被放慢了百倍,但是尘封的记忆却飞速地在脑袋里掠过,虽快,但清晰。
思绪回笼,他还吻着他的小灵壤。
原来他是辟邪,辟邪是他,他的男朋友和他有着千万年的羁绊。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他已经不叫辟邪了,他的男朋友也不再是无名无姓的小灵壤。
他们都变了样子,但爱还在。
“男朋友。”朗迟紧扣着严月楼的后脑勺,唇贴唇地低声喊着,“我爱你。”
严月楼笑弯了眼睛,眼泪再次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