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乐府皱着眉,心里的自卑感在作怪,“谁会用那种东西。我只是体质好。”
“这样,那你的体质是真的好。”那人感叹一句。
蒋乐府质问道:“你是不是不信我?”
那人说:“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蒋乐府忍下情绪道:“……没有。”
上课铃响了,大家也都没再对蒋乐府发射爱心,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蒋乐府松了口气,又回头偷偷看了严月楼一眼,但对方依旧在做自己的事情,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当天下课,严月楼刚走出教学楼就被几个人围住了。
严月楼看了他们一眼,“有事?”
一个人说:“今天蒋乐府来上课了,你不打算道歉吗?”
“道歉?”严月楼淡淡道,“为什么?”
又有一个人说:“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是你见死不救,对他的生理和心理造成了严重的伤害!你们平时再怎么不对付,好歹也是同学吧?你连同学都不救,难道不应该跟他道歉吗?”
“漠视生命可耻!”有人说。
其他人一起附和。
这些人是为了蒋乐府来的,蒋乐府当然也在人群里。但是蒋乐府一句话都没说,没附和,没讨伐,没起哄,没解释,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站着,要不是眨了眼睛,还真的容易被人认成雕像。
严月楼一眼锁定蒋乐府,“是他告诉你们,我没救他的?”
大家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