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月楼和朗迟前后洗了澡,一起躺到床上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除了昨天晚上,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这么好好地在一张床上躺过了。
人其实有时候就是那么奇怪,适应性极强,能渐渐地适应最亲密的人离开,哪怕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太难熬,可一旦最亲密的人回来了,就算是躺在一张单人床上也会觉得太宽,总想和对方挨得近一点,近一点,再近一点,恨不得骨血交融。
两个大男人在单薄的床上躺着,确实是有那么一点挤了,但他们两个依旧把对方抱得很紧,呼吸交缠。
严月楼想了想,还是想把他心里的猜测跟朗迟说。毕竟这也事关妖族,万一妖族那边也有了什么异动,他们两个也算是提前同了气,到时候也好一起解决。
然而他刚要开口,就听见朗迟问:“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让谁碰过你了?沈冰和?碰你哪了?这,这,还是这?”
朗迟的手从严月楼的嘴唇点到胸口,再点到身后某个隐秘的地方。
严月楼没忍住曲腿,狠踹了一脚过去,“你在想什么?”
“嘶……”朗迟吃痛地皱眉,翻身半压着严月楼,手指摩得严月楼的嘴唇发红,“是你说的。”
“我说的你就信?”严月楼张嘴咬下朗迟的指尖。
朗迟神色认真,“你说的,我就信。”
严月楼点头,“是有人碰过,但不是他,是你。”
“我?”
“嗯,梦里。”严月楼笑了笑。
朗迟反应过来了,笑着低头咬了严月楼一口,“妖精。”
“你不是?”严月楼把人推开。
朗迟说:“是,我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