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月楼咬牙道:“我说过,他不参与。”
严月航耸了耸肩,“你是说过,但是我可没答应你。弟弟,你知道的,哪怕是我也左右不了父亲的意思。”
说完,他偏了偏头,两个强壮的保镖就走过来了,一下子钳住了严月楼,另一个想动朗迟,但是手还没碰到朗迟就被朗迟躲开了。
朗迟一个闪身站到了严月航的身后,他屈手扼住严月航的喉咙,逐渐收紧,“放开他。”
脸色逐渐发白,严月航却眉头都没皱一下,说话都不受影响,“别冲动,我不会伤害他。”
“我不信你。”朗迟沉声道,“放开他。”
那个抓着严月楼的保镖等着严月航的命令。
严月楼没开口,但他却一直在和朗迟用密音符交谈。然而朗迟这狼只认死理,不管他怎么劝,怎么威胁,朗迟都不退步。
这傻狼……
朗迟的手又收紧了不少。
严月航终于不耐烦地皱起了眉,突然他眸中寒光一闪,垂着的手一翻,一根只有小拇指粗细的针筒就从衣袖里滑了出来,针尖直接对准了朗迟的侧腰。
“不要!”严月楼大喊。
就在这一瞬间,针尖已经没入了朗迟的皮肤,里面的麻醉液也顺着针尖注入进去。
效果立竿见影。
朗迟眼看着自己的手无力垂下,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向一边。刚才那个没能得手的保镖一个箭步冲上来把人接住,三两下拖进了车里。
“卑鄙!”严月楼愤恨朝着严月航啐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