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摊开来讲,十安喉咙里的还是将余下的话都憋住了。
喜欢不长久,她就是在作孽。
宁寻捏着她的腰,静静看了半晌,唇角一翘,把她带到屋子里,门一关挡住外面的寒冷。
“你说的都对,可你有什么法子?”
如此霸道,十安要气吐血了,骂他打他宁寻甘之如饴,将她结结实实抱住压着后嘘了一声。十安喘着粗气,咬住他的肩头手腕,一口一个印子。
“你听,这外面风刮的这么大,你要出去了不是饿死就冷死。你想宋景和吗?他肯定顾不得你。只有我,今儿清晨推门之时就在想你怕不怕这股冷,将衣裳换了一套厚实的。屋里的银霜炭烧了一盆新的,我这个人自私。却想照顾你。”
宁寻贴着她的耳,说的尤为清晰:“狗得不到我这样的照顾,我养的狗全用来试毒。”
“你怎么能这样想。”
他收紧手臂,只觉得十安小小一只待在怀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如今格外踏实。
十安心头一动,想起他的家,到底是格外清醒。
“这世道仍是讲门当户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