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就是极为吝啬惯会转风使舵,他会权衡利弊。可同时他又很贪心。”沈兰织笑的渐渐轻浮,“他本觉得你不重要,我也觉得。你唯一值钱的就是你这脸蛋,你这身子。大概是中途未得手,我在北都的时候,见他想你想的紧,每日还给你的衣冠冢上香烧值钱呢。”
那手指看看就要滑落十安的衣领里了,她气的一口咬下去,沈兰织吃痛反手甩了一巴掌。在她衣服上擦了擦口水,笑的有几分狰狞。
“你如今有什么本事有什么底气敢这样对我?”他猛地将十安扯了起来,力道之大,她的手臂似乎都脱臼了,疼的眼睛眯起来,额上冒冷汗。
兴许是有一双耳朵可以倾听,他把十安的嘴堵上了,抱着一路,把林娇娇那点事情说了个差不多。
无非是青梅竹马,他用情至深,而林娇娇贪慕虚荣,浪荡不知饕足,如今还想诓他养一个小杂种。
若非长公主在他离京那一日跟他说了这事,并将宋承和的侍卫捉来,他恐怕还要被蒙骗很久。当时心里恼怒,今日倒是控制不住。
“林娇娇那个贱人我是不会放过她,而你自己撞上来,我也不会放过你。”抱着她走了会儿嫌累,便抗在了肩上,拍了几下她的。屁股,问道,“你如今这般重,谁将你喂成了这样?我在平湖县见你时,瘦的跟柳条儿一般。”
十安憋着不说话,耐不住他一直打自己那儿,蹬了他几回被重重丢到了马车上面,他随后上来。高大的身躯挡住门,压迫感袭来。
方寸空间里他身上的腥臭味儿避不开,十安干呕了一声,抬眼,见他脸色一沉。
他身上的衣裳都脱了下来,盖住十安的头。这下她整个都相当于给裹了起来,顿时反应更大,好不容易衣裳往下拽,入目的是他的肉体。马车里有他携带的替换衣裳。
他磨磨蹭蹭才将裤子穿好,十安被他一看,倒也是面不红心不跳。死人身体看多了,沈兰织这儿就真不够看的了。
“你该不会也怀了孕?”
十安气的骂他:“你想疯了!你自己有病!我干呕了就是怀孕,那你跟林娇娇从前那般如胶似漆,结果她怀的却还是旁人的孩子,岂不是说你自己不举?”
戳到了沈兰织的痛处,他冷笑之后阴下了脸。
“你这嘴说的话我不喜欢听。”
沈兰织告诫她:“说话好小心,凡事要思量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