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遍。”秦无双低头摩挲着扳指玩。
牧斐跳起来就往门外走,安明安喜二人立马从门外冲了进来,挡住了牧斐的去路。
牧斐止住步伐,瞅着二人斥道:“你们作什么?想造反不成?”
安明安喜顿时一左一右地抱住牧斐的大腿,跪在地上苦苦央求道:“小官人啊,您还是好好听话坐下抄写罢,小的们实在不能放您出去,不然要被挨板子的啊。”
牧斐低头气冲冲地说:“小爷现在就罚你们每人各三十大板。”
安喜苦着鼻子,委屈巴拉地仰起头道:“小官人还是等到您能说了算的时候再罚罢。”
牧斐气息一滞,面皮抽搐了几下,然后,冲着安喜安明他们做了个“你们等着瞧”的恶狠狠动作。
安喜安明忙松了手,跪在地上,拦住去路,眼观鼻,鼻观心的垂下头。
牧斐恨恨转身,重回到书案前,也不坐下,而是抱起臂膀,扭头冲秦无双扬起下巴道:“爷不服!”
秦无双问:“你有什么不服?”
牧斐叫嚣道:“爷不服你,凭什么让爷一个人学,有本事你将先生讲的那段一字不差地说出来,爷就服你!爷不仅服你,爷还会主动抄写三百遍。”
“好啊。”
秦无双答应的十分爽快。
牧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子今日所讲之内容为《大学中庸》中大学经一章,乃盖孔子之言,而曾子述之;阐述了大学之道,为圣王要修己以安人……,夫子,我讲得可对?”
秦无双不仅将石老夫子讲的一章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竟还将整个《大学》的内容全部一气儿说了出来。
牧斐听了后,彻底惊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