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漠凡难得的懒觉被吵闹声吵醒,走廊上各种打骂声与哭喊声,使漠凡都不能躺以待毙继续睡了。
漠凡不悦地打开了房门,寻着吵闹声看去。
意想不到的竟是吵闹声从泠檀的房间传出,漠凡带着疑惑踱步到了敞开的门前,却看到了让人不悦的一幕。
房间内几个粗肢臂膀的大汉,正气势汹汹地扒拉着一位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子。
男子头发已经被扯散,外衫已被撕碎一地,中衣松松垮垮被他死死揪着衣带子,肩头却被拉扯暴露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呢?!”
漠凡一声带着不悦站在门口寻问,几个壮汉闻声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立即恭敬地一排站好。
地上的男子被放开后惊弓之鸟般一下子退缩到了墙角,瑟瑟发抖却不敢哭出声音。
漠凡挑眉看了看墙角的男子,视线扫过一排壮汉。
“你们不打算解释一下?”
排头第一位的壮汉站了出来,说话间到是正派,一点都不像刚才扒人家衣服的就是他一样。
“梵音公子,这是新进的小倌,我们正按于妈妈的吩咐,帮小倌儿换衣,然后带他去学些规矩。”
听完壮汉的话,漠凡依旧紧皱眉头,轻声踱步走进屋内,直至角落男子跟前不远处,才细细打量了一下男子的容貌。
男子容貌虽算不上上乘,但也是眉清目秀的,要在相公馆做个小倌,也是绰绰有余,说不定还能做个红牌。
漠凡转过身对着一排壮汉说道:
“你们先出去吧,他情绪尚激动,我来安抚他一下,你们的方法不对,等好了我再叫你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