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许清瑶当真这样认为，那么许斯月也就不准备客气了，“但许斯月你可别忘了，你可是和我上过床的人，并且，那还是你自愿的。”

“斯月你……”许清瑶被噎得无话可说。

“我？我怎么了”许斯月反问，笑意中尽是无所谓之意，显然对自己所说的话并不在意。

许清瑶悄悄攥了攥自己的毛衣衣角，心中无比纠结，正如小猫弄乱了毛线团，毛线将它的身子紧紧缚住，想要自己挣脱实属艰难，“你……唉，算了，事已至此，随便你怎么说吧。”

“清瑶你知道吗，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的性子，总是这样别别扭扭的，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呢？”许斯月那双狭长双眸直直盯着许清瑶，往她那侧靠近一分。

许斯月一番话，又逼得许清瑶哑口无言。

她真的无话可说，只能偏过头去，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那阵心虚。

许斯月轻抚着自己的左侧脸颊。

早在进屋时她便在门口衣柜旁的全身镜前看过，许清瑶“赏”她的那一巴掌，到了这时其实早已没了痕迹。

她终究下的不是死手，否则痕迹不可能这么快便消除。

不像自己曾经在她颈项上印下的那些吻痕，可是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才得以差不多消除。

而此刻许斯月的轻抚，到更像是在感受着那抹已经消逝的许清瑶掌心的温度。

但她的视线，却也随着发散的思绪落在了许清瑶被高领毛衣裹的严严实实的脖子上。

“清瑶，你内心在想什么，非得我来告诉你是吗？”又一次得不到许清瑶的回应，其实这都在许斯月的预料当中。

她始终自认，许清瑶的所思所想早已被自己琢磨得十分透彻，许清瑶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样的想法，这些她都一清二楚。

许清瑶眼眸颤动两下，很快恢复平静，“我内心在想什么，你不是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