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孩子就一直跟她生活在一起吗?”
封谕无奈:“对,秦希茶一直没结婚抚养我妻子到十岁,察觉自己身体不好,怕我妻子往后没人照顾,就找了位丈夫进门,谁知掉那个丈夫是个口腹蜜剑的家伙,表里不一,把我妻子恐吓成人群接触恐惧症,密室恐惧症,又因为经营不善,秦氏差点破产,把我妻子推出去卖钱。”
安的拳头捏紧,眼眶再度红了。
“还把他在外面养的女人跟孩子接回家,那个孩子比我妻子还大一岁。”
安瞳孔猛地睁大:“那个男人骗婚?欺骗了秦。”
三个人点头,事实就是如此。
“所以,是我害了她,我当初该多找找的。”
安浑身都是一种沮丧的情绪,那种深深地自责环绕之下压力大增几乎无法动弹。
封谕却不怪安,他笑着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的妻子,她亲生父亲跟她就在一个城市生活,这么久,竟然都没发现她,还差点养了一头白眼狼害死我的妻子,你已经很好了。”
安不相信:“那个裴更生这么无能?”
封谕摇头,不是无能,只是被蒙蔽了眼睛,他醉心戏剧,寻常也不参加宴会,也不看娱乐新闻,自然也没有跟秦南音相处的机会。
“好在当时没认出来,不然我怎么可能一个亿就得来一个妻子。”
安一个拳头就揍过去了:“你就是买她那个男人?”
封谕抚自己的脸,为自己辩解:“当时她嫁给我,可以得到一个亿,还可以做自己喜爱的珠宝,总比嫁给一个暴发户糟老头子好。”
安颓然,都这个时候了,还计较那些往事做什么,总归结局不差,这个男人很爱她。
“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见见她,也算了了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