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事?你是安家的人,你的事不就是我安家的事?”

秦南音猛摇头,薄凉:“我姓秦,不姓安,既然今天的事情谈不拢,那就请安主事离开。”

竟然半点不客气,也不挽留。

安宛音牵过秦南音的手:“不要这么对安主事,她……”

秦南音摇摇头,定定道:“对了,安姨已经决定离婚,并且已经递交给法院,安主事若是没事,就多出去跳跳广场舞,修身养性,平日都不过问一下的人,承受不了您这样的恩泽。”

安宛音赶紧捂住秦南音的嘴,阻止她说下去,秦南音不了解安静婉,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安静婉跟前用这种口气说话,端看安静婉的神色就知道,此时离暴风雨不远了。

“秦南音,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秦南音点头:“知道。”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安静婉丝毫不停留,起身就走,管家跟在身后,保镖其次,呼啦啦一群人跟鲫鱼过江一样离开望月公馆,登车离去。

“呼,终于走了。”

秦南音耸拉着肩膀,坐下来心悸不已。

安宛音瞧着有趣,逗趣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害怕呢。”

接过封谕的水杯一顿猛灌,秦南音后怕拍拍自己的心口:“怎么不怕?没想到安家主事这么可怕。”比当年封常还可怕,原来女人身居高位竟然这么面目可憎。

安宛音轻叹一口气:“其实,你母亲过世前,安主事脸上还有笑容,可自从你母亲过世的消息传来,而且尸首还被裴主事抢先带走,安主事性情一下子变了,变得冷情冷性,好处就是冷静自持,杀伐果断。”

“你都不知道多可笑,莞尔姐在世的时候还有人借着她已经嫁人闹事求主事位置,可莞尔姐走了后,渐渐地再也没有人出来蹦跶,这里面,就是安主事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