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他的真正目的都无法掌控,你跑来质问我?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回来封谕不带着你一起,为什么封谕第一时间来了听音?”
“我……”宓幸妃摇头,给自己找理由,“封谕哥哥肯定有自己的苦衷。”
“你在自欺欺人,醒醒吧,就算封谕不记得秦南音,可第一选择还是秦南音。”
捂耳朵,宓幸妃碰到了手掌上的伤口,她不愿意相信裴蓦然所说的,可裴蓦然却不放弃挖苦:
“你太无能了,不过带他去催眠,这你都没做到。”
哭泣中的宓幸妃倏然抬起泪眼,鼻音很重,但语气坚定:“不,他接受催眠了。”
“什么?”
宓幸妃长话短说,到了南非,她约封谕去逛街,走到一顶催眠师的帐篷前,缠着封谕陪她一起玩儿,封谕迁就她,就依她要求体验了一把,结果自然是提前安排好的,封谕接受了二次催眠。
那他这么急着跑回来听音找秦南音,为了什么?
“你确定她接受催眠了?”
面对质问,宓幸妃拼命点头:“我肯定,我看着他被催眠的,为了不让他起疑,我还特意要求自己也玩了一场催眠,当然我只是演个戏。”
听见这么说,也就没什么好怀疑的,裴蓦然重新定义封谕的行为:“既然如此,那么封谕去找秦南音,有可能是催眠效果出来,心里愤怒跑去质问秦南音,结果……”
她带队来拆听音,封谕阴差阳错被埋在了里面。
“都怪你,现在怎么办?到今天封谕哥哥都没消息。”
被宓幸妃一顿抱怨,裴蓦然心虚,随即拂袖不悦道:“这能怪我?明明我都是按照计划来的,是你自己没守好封谕。”
宓幸妃一愣,张了张嘴,瘪嘴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