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魏兰也在看两个人的合照,不过眼底一丝欣喜都没,而是怨毒。

裴蓦然瞥一眼,无意道:“如今那女人跟孩子去了国外,只怕你鞭长莫及吧。”

“呵呵呵,那天,要不是碰到那个死女人,我不会放过那个女人跟孩子。”

裴蓦然低头看,面露不解:“难道,你还真的对那个陈世仁动心?至死不渝?”

“不然呢,就允许你痴情?不允许我找到真爱?”邵魏兰说完还不怕死来一句,“我怎么都比你好,你求而不得,我这想得就得。”

一把捏紧桔瓣,果汁四溅,裴蓦然收起眼眸里的狠意,不在意道:“是啊,还是你又手段,不如多教教我,我也能早点得到我的乔哥哥,岂不是两全其美?”

“哼,这我可帮不了,”没想到邵魏兰一点面子不给,“那个乔静执就是个死脑筋,一根筋喜欢那个秦南音,除非秦南音死,不然,想乔静执回心转意很难,比唐僧的九九八十一难还要难。”

这比喻。

裴蓦然一点不生气,低头拿手机翻出秦南音的新闻,轻声道:“你看,邢少又去找秦南音了,还在人家楼下等一下午被狗仔拍到,太痴情啦,不得不承认,秦南音的魅力真大。”

“啪!”粉饼盒掉下来散了一地,邵魏兰扭曲脸:

“那个贱女人,到处招惹男人,也就是封谕喜欢给自己戴帽子,也不好好管管,这样的女人,死了才是解脱,应该生不如死。”

邵魏兰对秦南音的不喜太明显,裴蓦然心思一转,凑近问:

“看样子,你很不喜欢秦南音。”

“难道你喜欢?”邵魏兰气呼呼反问,接过裴蓦然捡起的粉饼盒,硬邦邦道声谢,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呵呵呵,假如你未婚夫当着新闻媒体记者的面说他喜欢的人是秦南音,你会喜欢她?”

是的,乔静执还不止一次在公众场合说喜欢秦南音,完全把裴蓦然当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