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在意这个女人,可人家生命垂危啊,封常打量这个,打量那个,最后看向最容易拿捏的徐话,
“徐话,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徐话再次看向封谕,见封谕没作声,就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封谕,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要是想跟那个宓幸妃在一起,当初怎么不娶她?你既然娶了这个谁,秦南音,人家还怀着孩子,你就不该把宓幸妃带过去,你好歹等人家生完孩子,咱们再提娶另一个女人的事情也好。”
顿了顿,觉得自己没说完,又加了一句,
“但是,目前这个情况,那个宓幸妃也有待考量,如果她连孩子都不顾及,往后真的娶回家也难把这个孩子当亲人看待,不妥,咱们家需要的是家世好人清白,同时人品好,心底善良的女孩子。”
一句话,否定了宓幸妃之前所有的努力。
“老爷子,你说了这么多,依旧没有一句提到关心秦南音,她好歹给你们家生育了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现在是讨论封谕娶不娶的时候吗?”
一句话,直接戳穿了封常的自私想法,让人无地自容。
“唉,那她怎么样了?既然嫁给了封谕,就算做不成长久夫妻,咱们封家也不会坐视不理,我这就找院长问问情况,如果需要就去京城请名专家,哪怕国外的专家我也尽力请来救治。”
这还算一句人话。
“她暂时没事,有我在,昨晚就请了上城最好的专家团队在,至于后面会怎么样,看天意,看她自己能否有意志生存下来。”
一阵风过,封谕抓住乔镜执的肩膀:“你说什么?还没脱离危险?不是输了血给她吗?”
乔镜执一把推开封谕:“你以为生孩子大出血,只要你的血就够了?生孩子对女人来说就是拿命在搏,赌不赌的赢完全看天意。”
封谕拼命摇头:“不,不,是不是血不够?不够我还有。”
说完转身就走,想再去献血救秦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