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晚上……我们……”宓幸妃低着头抚摸戒指,神色眷恋。

封谕拿着菜单递给宓幸妃:“那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事情,你不是最清楚吗?”

宓幸妃抬头迅速看一眼封谕,又低下头去:“封谕哥哥,你……你说的什么话?我清楚啊,你把我……”

封谕鹰眼如刀看向宓幸妃:“幸妃,这是第一次,我选择原谅你,往后再说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我会对你不客气。”

宓幸妃双手乱摆,眼睛里面聚集雾气:“封谕哥哥,你,我……我未经人事,睡在一起,不就是有什么吗?”

封谕原本打算要走,听到这里,顿住脚,重新坐了下来:“好,你未经人事不懂,我不怪你,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我昏迷,你也昏迷,两个昏迷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是这样吗?”宓幸妃一脸迷茫懵懂无知。

封谕点头:“我是男人,我已经结婚了,我有没有跟女人那个,我能不知道吗?我能解释的就这么多,往后不要再纠结这件事情。”

“可,可全国观众都看到我跟你躺在一起,我,我还能嫁给谁?”

封谕皱眉:“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安心吧。”

“不,封谕哥哥,就算没有,大家都看到了,你就收了我不行吗?”宓幸妃就差跪下来了,在这种西餐厅,跪下来很失礼仪,她做不到。

封谕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人,又不是礼物,怎么能说收就收?”

宓幸妃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可我已经被全国观众都看到了那一幕,还有哪个好人家愿意要我?我也不可能爱上别人,与其这样被嫌弃,不若我跟了你,虽然不名正言顺,可好歹也是我自己爱的人,我也心甘情愿。”

宓幸妃才不是这样想的,不过不这样,封谕又怎么会心软?都发生那种事情,封谕依旧没有跟自己断绝来往,还单独来赴约,可见封谕对自己并不排斥,这么多年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幸亏幸亏。

可宓幸妃想错了一点,封谕没有跟自己断绝来往,并不代表对她有情意,此时封谕看着梨花带雨的宓幸妃,只丢下一句:

“想吃什么点什么,记在我的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