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力开口问道,“赵兄这是遇上烦心事了?”
赵瑜看了两人一眼,“岁寉今日瞧见我去赵子梁府上了。”
“什么?!——”吉力和孙兆祥异口同声。
“那岁寉可有怀疑什么?你的计划成功了没?”孙兆祥更为稳重老成,他早已五十多岁,一双眼睛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毒蛇,犀利又可怕。
声音也很是沧桑,和丞相一样,已然是三朝元老。
吉力则年轻许多,但三个人却互相兄弟称呼,场面很是怪诞滑稽。
赵瑜摇了摇头,“我走的时候,岁寉似乎没发现什么,兰夫人的胎滑了,我下的药没人会发现,但我总觉得,岁寉好像已经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们的计划,你们说,赵子梁会不会”
“不可能!”吉力立刻摆摆手反驳,“赵子梁虽然像墙头草,又胆子小,但是他对他的夫人很好,我们已经掌控了赵子梁夫人的家人,赵子梁为了夫人也不可能把我们供出去。”
他们太了解赵子梁了。
说是墙头草,但碰上他的家人,其实赵子梁比谁胆子都大。
可赵瑜很肯定,他想起临走之前,岁寉的那个眼神,带着探究,带着戏谑。
就好像,自己什么秘密都隐藏不了。
就好像,自己早就无处遁形。
思及此处,赵瑜竟然起了一身的冷汗,他猛地提高声音,“我们要抓紧速度,小皇帝靠不住,他就是个蠢得要死的,兵权收不回来就罢了,一无是处,首要任务是要搞垮岁寉。”
可堂堂摄政王,如今在百姓的心中地位又高的很,说搞垮,又谈何容易。
赵瑜却好像早就在心里想好了对策,他来回踱步了两下,“质子尚在摄政王府上,那质子你们可见过?”
吉力和孙兆祥相视随后摇头,“没见过。”
“没见过就对了,你我身居高位都没见过这个质子,那岁寉把人保护的这么好,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做文章,反正坊间也有这样的传闻,说岁寉好男风,把这件事情推波助澜,冬幽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和敌国质子有染,还是断袖的人,坐上那个龙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