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觉着自己还是安心在府里等他回来的好,如此他也不必挂心自己,早些将差事办妥,他也好早些回来。
夜里,将将替秦子钰收拾完衣裳,他便拖着她上了床榻,压着她便是好一番的疼爱,只是他毕竟疼惜她,行事很是温柔,难得事毕后,她还清醒着。
二人相拥着又说了一会儿话,思及明日他要早起出发,这才歇下不语。
翌日大清早,赵清允一个激灵醒来,扭头看向床榻的一侧,已不见了秦子钰的身影。
她一急,猛地拥被起身,转头正想叫夏蝉,然也是这一转头的光景,便看到他坐到外间的罗汉榻上,此时正笑盈盈地望着她。
“急什么,你不醒,我定然不走。”
闻言,她笑了,赶紧起身梳洗,眼看着时辰不早了,他却还是陪着她用了早饭,这才带着行囊出了院门。
此回,吴来随其一道儿出门,除此之外,同行的还有两个护院,这是赵清允再三提了之后,他才答应带上的。
夫妻二人到了前院,秦怀安夫妻亦在花厅坐着,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子钰,你这是要走了?可曾同祖母说过了?”秦夫人见状问道。
秦子钰点点头:“昨儿同娘子一道儿向祖母请安时提了,我瞧着时间尚早,恐她老人家还睡着,今儿便未曾向祖母辞行,还请母亲代为向祖母告个罪。”
秦夫人听了,却是笑了笑:“得了,这事儿如今哪还用得上我,待会儿清允自会替你去的。”
说着,看向赵清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