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钰二十有一了,大多人到他这年纪时,孩子都满地跑了,他着实落后的有些多。
自然,如顾辞镜这样的是特例,再说了,人家的孩子已经在肚子里头,也不必忧愁了,可他们的孩子还不晓得在哪个天边飞呢。
沈风眠听了她的话,端着茶杯的手一滞,偏头看着她:“他同你说,那药是调理身子,助孕的?”
她呆了呆,直觉认定他说出这话来,定是秦子钰诓了自己什么,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沈风眠放下茶盏,起身往一旁的药柜而去:“那药有调理身子功效是不假,不过却不是助孕的,且正好相反,是避免你早早有孕的。”
听了这话,她当真惊呆了,瞪着双眼看着他在药柜里取药,心绪已然乱了。
秦子钰为何要这么做,他那时明明说婆母他们急着要抱孙儿,他们要加把劲儿才是,可为何转身他就喂自己服了那种药。
难道,他不想她怀上他的孩子么?
不,不会的,他待自己有多好,她不会不晓得,定不会讨厌她替他生孩子,除非另有隐情。
彼时,沈风眠已回到了她跟前,双手各拿了一个药盒,摊于掌心之中供她挑选:“左手这个,是助孕的,右手这个,自是避孕的,两者皆有调理身子的功效,你自个儿选吧。”
她抬了手顿了顿,须臾便取走了他左手中的药盒,冲着他行了一礼:“多谢,我先走了。”
提着清风为她准备的灯笼,她一人漫步独行于院中,向着酌古院而去。
酌古院的主屋内虽亮着灯火,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人,如今只要秦子钰在府中,夏蝉便甚少进这屋了,大多时候,都是她与秦子钰呆于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