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绝不能叫她留下阴影,不然岂不是影响了他的幸福。
“清允,不怕,那李姝樱也不会死的,至多就是未来几日下不得床榻,过些时日便会好的,你莫怕。”他轻声柔语地说着在,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一手一个落下轻唇。
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一想到李姝樱被折磨成那样,她又有些内疚了。
虽说李姝樱是心甘情愿地要以清白之身博前程,但若不是他们给胡靖下了那药,也不至于他粗鲁行事伤了她,大不了将她一人关在屋里头,总也能保全了她。
眼下,她那样被人一路招摇过市的抬回去,还不晓得会被多少人瞧见了,更不知她日后还如何出门呢。
见她沉默不语,他当她还在害怕,心里微微犹豫之后,便凑过了身去。
将她的手放在榻上,他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稍稍抬起,不等她出声,便亲了下去。
若是以前,她兴许还会害羞的想要推开他,如今她已习惯了他的温柔,甚至眷恋于他的温柔,他这么靠过来,她便自然地抬起了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辗转研磨,勾勾缠缠,你来我往间便点燃了对方体内的一把火,再加之秦子钰近来扇风点火的手段颇高,只须臾的功夫便让她溢出了一连串的娇/吟。
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却也格外的霸道,温柔的似怕将她碰坏,又霸道的想要给予她更多,只她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像只小舟一般,在汪洋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一股莫名的感觉越积越多,她却寻不到可排解的法子,令她难受的嘤咛个不停,又似哀求一般的轻泣,可最终,秦子钰还是停下了手来。
与母亲的约定,他不能忘,也只有委屈她再等一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