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顾景尘说了此事,并告诉了他我的计划,我请他将自己拿的那些药粉加到胡靖的酒中让其喝下,而我又赶回到太子去那间屋子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她缓缓点着,觉着如此安排确也不错,一来他晓得那间屋子到底是哪一间,但顾景尘不知,果而他去寻太子最适合。
二来,让顾景尘去下药,便是末了胡靖起了疑心,一时半刻也不会怀疑到秦子钰上头。
据李姝樱初时硬要拉她去猜灯谜的情形来看,彼时他们是想对付她与秦子钰的,只是李姝樱他们办事不力,未寻到合适的机会罢了。
但顾景尘不同,他之为人在旁人眼中素来沉稳耿直,不像是会做给人下药这等小人行径,便是因着喝了他亲手递上的酒出了事,怕是也未必想到是他下的手,只会当是他被人陷害的。
这般说来,如此安排确是最为妥当的。
只是,他在半道拦截太子,便不怕其中出岔子吗?
“只是,你又怎知自己能赶得及阻止太子,又怎知瘳凝夕会让太子独自前去,而不是她亲自领了太子前往?”
他抿了抿唇瓣,搓着她的手继续道:“瘳凝夕想用计说动太子到后头的屋子,也不容易,三言两语太子不会去,故而我晓得时间定还来得及。”
“瘳凝夕虽想了个陷害太子的法子,但她当面也不敢得罪太子,自然不可能亲自下场参与此事,无论如何她也是要将自己摘出来的,故而这种时候,她大约不会自己去骗太子。”
“后来,我也问了太子,是有个小二去寻他,打了我的名头,想将他诓去的。不过正是因着瘳凝夕随手寻了个小二,才让太子很快的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