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却摇了摇头:“这好戏才看了一半呢,最精彩的还在后头,咱们再等等,左右得等瘳凝夕上了场再走。”
见她神情犹豫,他又道:“若咱们此时一起了之,若事情又出了变故,那这一切岂不是白忙活了。”
今次,他与太子合谋使下的这个计策,算起来也着实缺德了一些,毕竟李姝樱这一生也算是毁在此遭了。
只是,若不是她与瘳凝夕先心生了歹意,他也不会将计就计,想出这个损招。
一来,断了李姝樱旁的心思,二来,也保全了太子的名声,左右李姝樱的清白连她自己也不打算要了,他又何必替她费心呢。
她晓得也是这个道理,只是听隔壁这般的折腾,将她闹得如坐针毡,实在是有些呆不下去了。
而此时,隔壁的二人似一战方休,只余下两道喘息声,总算让赵清允松了口气,便冲着她点点头。
实则,她也想将这事儿早些了结了。
一个李姝樱时不时地在他们眼前晃荡,便是晓得对方心意如磐石绝不会更改,然见了她想缠秦子钰时,还是觉得很碍眼。
谁不想日子过得舒坦些呢,今日之后,李姝樱也是没脸到他们跟前碍眼了,倒也是桩好事。
然才眨眼的功夫,那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鱼水之欢,似是二人都受了药物的影响,实在情难自禁,嘴里念念叨叨地又纠缠上了。
李姝樱是吞了药,她晓得的,但瞧着胡靖的模样,也像是神智不清的模样,莫不是他也吃了药?
她抬头,红着双颊看向秦子钰:“那胡靖也……”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暗笑道:“适才我拿走的那些都放到他酒里了,看来真如瘳凝夕所言,药效很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