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轻掂了掂她,摇头道:“不成,还是歇会儿再走,恐怕现在这时候出去,他们还不知又挖了什么坑等着咱们跳呢。”
说着,又拐过了一个弯角,嘴里继续说道:“还不如咱们在这里寻个地方且躲一躲,这醉仙居屋子多,他们一时半刻寻不着的。”
听了他这话儿,她竟觉得有几分道理,甚至还想到了自己适才看到魏良才之事。
“我方才好似看到魏良才了?”
实则她也不是很确实,毕竟那只是虚晃一眼罢了,待她想瞧个清楚之时,已不见了人影,此时想想,都觉得有些像是做梦一般。
“嗯,那确实是魏良才,兴许他便在此处的某一间房内。”他说着,不由步子都轻了几分,而后觉着已行出一段距离了,便以脚轻轻踢开了走廊最后一间的房门。
此处俨然是间睡房,有小桌,有床榻,还有衣柜箱笼和妆台,不知情的,还当是哪家姑娘的闺房呢。
他将她放在桌旁的凳上,而后又去关上了房门,复回到她身侧,一撩袍摆竟是单膝跪了下来,轻揉地扶着她的一只脚,打算将她的绣鞋褪下。
她当即明白他的用意,忙收回脚,而后站了起来,在原地跳了跳,又走了两步道:“你放心,我适才只是诓李姝樱的,未曾扭到,也不痛。”
见她可重重地踩脚,还灵活地转了转脚腕子,这才安下心来,拖过一旁的圆凳坐了下来:“你这法子虽普通,不过对付李姝樱也足矣,不错不错。”
她听了笑笑,随之坐了下来,双手撑在桌面上,望着他压着声问:“你说,今日明明是二皇子包的场子,这魏良才为何会出现在此处,是否说明他与二皇子也有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