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既便是如此,隔壁屋子里男女交合之声还是丝丝缕缕地钻入她的耳中,逼得她红了双颊。
她这是跟醉仙居有什么孽缘啊,每一回来都会遇上这种场景,还当真是被秦子钰说中了。
只是,她一点都不想遇上这样的事儿。
正胡思乱想着,衣柜门忽地被人拉了开,她的惊呼声已近在嘴边,亏得一双大掌及时止住了她正要脱口而出的惊声尖叫。
看清来人后,她方松了一口气,伸手拉过他的大掌,有些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怪他吓着了自己。
秦子钰长腿一迈,竟是同样挤进了衣柜,看着她压低声音问:“你可有瞧见,是不是胡靖在里头?”
她点点头,虽未多瞧,但只听隔壁的动静,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指了指墙洞,秦子钰凑过去探看。
此时隔壁屋内的两人正打得火热,赵清允眼观鼻,鼻观心的想静下心来,却忽听得李姝樱一声惨叫,将她吓得身子一缩,脸色都顿时白了。
因着柜门未被关上,秦子钰将她惊骇的神情瞧得一清二楚,不由伸了手抚了抚她的脸,见着她向自己望来,勾着唇角温尔一笑。
她下意识地伸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而后听着他轻声道:“诚然女子头一回,确实不大舒适,不过,他们不同,这不是醉了酒,又下了药,不一样的。”
他哪里晓得自己给胡靖下得那一点点药有这般强烈的效果,以至于胡靖对着初经人事的李姝樱这般的粗鲁。
旁的他管不着,可若是吓着了他的清允,以至于她对夫妻敦伦之事留下个阴影,那便不好了。
想着,他干脆伸了手,将人抱进了怀里,贴在她耳侧:“清允别怕,介时我一定轻些,尽量不让你疼的。”
听了他的话,她越发羞涩,耳又听着隔壁李姝樱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叫声,实被吓得心砰砰直跳,寻思着难不成女子头一回当真这般惨烈?
可她那回听瘳凝夕与二皇子似乎不是如此啊?莫不是那时廖凝夕已不是……
等等,此时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赵清允忽地清醒过来,伸手推开他,哑着声道:“我们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