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真是没想到,这衣柜里居然别有洞天,也不晓得是否是醉仙居老板的手笔,居然在墙壁和衣柜上各开了个大小高低一致的洞眼。
如此,她身在衣柜之中,便可清楚地看到隔壁屋子的情形。
只是,寻常人又如何会在墙上挖洞,莫不是平日里魏良才便是在此处窃听各方消息的?
正想着,像像是又有脚步声传来,她屏气凝神侧耳倾听,发现果然是有人来了,未多久便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因着洞的方向偏后方,故而她看不到隔壁屋子门口的情形,直到了人走到桌旁,她才看见是李姝樱去而复返。
她不只肩上挎了个包裹,还端了个掌盘,里头有菜有酒。
将东西都放到桌上后,她拿起了药包打开,又揭了酒瓶的盖子,慢慢地往内倒药粉。
也不知倒了多少,她忽然停了下来,面上露出一抹纠结,却也只是稍稍犹豫,她一咬牙,将一整包药粉都倒了进去,擦去沾在瓶品的粉末后,又晃了晃酒瓶子。
放下酒瓶,她后退了一步,呆呆地望了片刻,才决绝地拎了包裹到了床边开始宽衣解带。
随着衣裳一件件脱落,显出女子的娇躯,赵清允看着同为女子的李姝樱的躯体,不由咬了咬下唇,暗暗与之比较,末了竟是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与之相比,她算是玲珑有致了。
一个分神的功夫,李姝樱连小衣都未穿,已套上了一条红艳艳的齐胸襦裙,又取了件外裳,是件同色薄纱的立领短衫。
一想到前几日下个不停的大雪,赵清允不由打了个寒战。
她穿成这样,岂不是直接将勾引二字写在了脸上,太子若没饮酒倒也罢了,若真得喝了她加了料的酒,只怕两杯下肚,见着她这模样,该要变身为狼了。
这厢李姝樱将将换好衣裳,外头似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不止赵清允听见了,好似李姝樱也听见了,转身紧张地看了眼房门口的方向。
也只是望了一眼的功夫,李姝樱便回了神,手忙脚乱地将了换下来的衣裳一团,而后塞进了床底下。
她走到桌旁,似有些手足无措,待脚步声停于房门口时,她忽地双腿一软,径直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