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子钰的话,顾景尘摇了摇头,一脸丧气。
“那魏家将消息掩得很好,且很谨慎,我只能探到一些枝梢末节的小事,皆是些无用的消息。”
见着顾景尘的无奈之态,秦子钰亦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能叫他都查不出细底来的,看来这魏良才当真是深藏不漏,然世上怎会有不透风的墙,这篱笆拦得再紧,也不过是不能让小羊进出罢了,这风总还是吹得过的。
“既然魏家那处你查不到什么,不如试着从这卿卿下手,或许还能查到一些出人意料的东西。”
听到此处,顾景尘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只予他们二人倒了酒吃了一杯。
“这工部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怕是也要看看查查了。”放下酒杯,秦子钰状似随口说了句。
赵清允听罢,挑眉道:“我瞧着,王今元才是最有问题的。”
说罢,见着二人都转头看着自己,不由继续说了下去。
“工部一个两个都出了问题,而他这个工部尚书看似死了个儿子,是最为可怜之人,然工部归他所管,他身为这几人的顶头上司,难道当真什么都不知。”
两个男子皆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们自然也想到了这些,然工部下头那几个已颇叫他们顾不及了,一个死了亲儿未多久的工部尚书,他们觉着还可先放一放,只是眼下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果然是个大问题。
“嗯,嫂夫人说得有理,那我回去顺道将这王今元也查一查。”顾景尘说着,端了酒杯与赵清允遥遥一敬。
秦子钰见着他们这番往来,只是淡淡地扯了扯嘴角,而后看向顾景尘。
“王今元之事,只怕你我也只能查到些皮毛之事,那些见不得人的,定然都被他掩饰过,你且专心将那卿卿与魏良才先查个清楚,至于王今元,不急。”
王今元的身份比他们都高,多年为官,一直稳坐工部尚书之位,定然是个有手段的,只怕他们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需用些非常手段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