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便要来牵她的手,却被她避开了,红着脸转身往缭月居的方向行去。
“我不去,要去你自个儿去。”
她才不随他一道儿去呢,丢死人了,他们若真得这么堂而皇之的进去了,怕是那铺子里头的女子都要被吓得飞奔而逃了。
秦子钰见她埋头顾自前行,恐她当真恼了,不搭理自己,岂不是不能时时抱抱亲亲,太不划算了,想想还是算了算了,先哄人要紧,东西嘛,什么时候都可以买,不急。
他不敢耽搁,快步上前拉过她的手,小心赔着不是,花了许久的功夫,才总算又得见佳人的笑容。
二人去缭月居吃了饭,瞧着天色似有些阴沉,便早早回了家。
到了下午,赵清允午歇起身,发现外头飘起了雪花,轻盈如柳絮一般,漫天飞舞,须臾落在地上,融入泥土树草中。
到了快吃晚饭之时,雪已然下得很大了,她已有十年未曾见过这般大的雪了,吃罢晚饭忍不住站于檐下看了许久,直到手脚都有些冻麻了,这才回了屋。
一夜好眠,第二日醒来,只觉外头天亮得有些刺眼,夏蝉进来便同她说,外头积了很厚的雪。
她听了,穿了鞋子便往屋外头跑,急得夏蝉握着斗篷紧随其后,将站于房门口连连惊叹的人包了个密密实实。
好不容易将人劝了回去,梳漱吃过早饭,她已忍不住跑到院里玩雪。
夏蝉看到这雪景,也熬不住了,陪着赵清允玩起雪来,两人滚着雪球,堆出了各种形状之物,玩得不亦乐乎。
秦子钰进得院来时,便看到几个已然玩疯了的主仆。
见着他出现在门口,赵清允冲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一道儿玩。
他过去了,却未陪她闹,只是伸手拉住了她,小手已冻得一片冰凉:“好了,莫要贪玩,你往年不曾玩过雪,小心将手冻伤了。”
说着,便不许她再去沾了,连带着夏蝉也被他呵斥了一声,吩咐其去准备手炉。
夏蝉此时才回神自己丢了规矩,忙应了一声便走,秦子钰则拉着她进了暖阁。